背脊上寒毛根根倒竖。
秦牧出奇的在这种恐惧中镇定下来。
冷静、冷静下来。
他在心底连续念叨几句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温热的热水淋在身上。
秦牧的内心却是一片冰凉。
他用手指捏着的长发不是虚幻。
而他也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这么长的头发。
那么现在这里有一个问题。
这根长发究竟是谁留下来的……
秦牧调整自己的呼吸，他伸出一只手沿着耳根处向上摸。
摸着、摸着——
突然，他摸到了自己的头顶右侧，好似有什么凸出来的东西。
只是伸手用指尖碰了一下。
秦牧就浮现出一种恶心感，那是光滑的肉感。
他迅速关掉莲篷头，赤着脚走到了卫生间的盥洗池边。
盥洗池贴着花色瓷砖的墙壁上有一面镜子。
秦牧深吸一口气，大着胆子，把头发掀起，朝着镜面露出自己的头顶一侧。
而同时，他也斜着双眼，注视着镜子的那一侧。
瞬间，秦牧的头顶一端在镜子里浮现出一片死肉的白色。
一张模糊的女人脸浮现在镜子里。
刹那间，一阵更深的寒意从秦牧后背升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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