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一个大夫给我的,我给他带着,以防万一。”

李汐代替凤尘回答,这个是沈清鸣亲手所制的药包,可以预防简单的疾病,沈清鸣在宫里做了很多,这个最为精致的就是送给李汐,李汐后来转送给凤尘。

“我不要你的东西,我要这个。”

花莲呆了一会,低下头,仔细看着药包,手指在药包上拂过,然后抬起头,坚定地说道。

两人都不知道为何花莲会要这个药包,花莲没有等到凤尘答应,就把药包攥在手里,不肯松手,凤尘和李汐面面相觑,只能答应。

“药包你拿走了,新衣在哪里?你治好她了吗、”李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,里面太安静了,难道是新衣还没有清醒?

“你们真是主仆情深,她醒来之后第一个就是追问你的下落,我已经让她回去炎夏国了,她很想立即就去找你,但是我告诉她,要是想找到你,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京城,找到真正可以找到你的人,而不是一个人盲目四处乱找。”

花莲看着李汐,眼神讥讽而又坦然,她看出李汐的身份不同一般,而新衣没有李汐的机警,早就被自己三言两语套出了身份,李汐和花莲对视,她看到花莲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有非分之想,她暂时放心,花莲或者不是一个好人,却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。

凤尘和李汐告别花莲,踏上回家的征程。

京郊三十里,凤尘和李汐骑着马走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客栈,凤清只能按照凤尘的吩咐,准备在野外过夜,凤尘和手下习惯风餐露宿,对于在野外露宿是家常便饭,他倒是担心李汐无法适应,他交代凤清看好李汐之后,自己出去寻找叶子。

凤尘四处寻找叶面硕大的叶子,以便铺在地上好给李汐坐在地上,他找了很久,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叶子,只找到几张一般的叶子回来,见到凤尘失望的神色,李汐反而笑了。

她从凤尘的手里接过叶子,随手把叶子折成杯子的形状,放在风尘的手里,风尘哭笑不得:“这是我用来给你铺在地上防尘的,不是给你拿来玩的。”

他正想把叶子恢复原状,被李汐按住手阻止了。

“我知道,其实这些叶子就算铺满也是无用,不如用来玩玩还好,只要你在我的身边,有什么要紧?就算直接谁在泥地里,我也是心甘情愿,你不用再为我如此费神,我只要和你在一起,就知足了。”

李汐拿过水囊,在凤尘手里的叶子杯注满水,捉住凤尘的手,把杯子送到凤尘的嘴边,凤尘看到李汐天真的笑颜,心情放松。

他低下头,正想喝下叶子杯里的水,李汐的手一转弯,杯子转头到了李汐自己的嘴边:“还是我来喝好了,自己想喝就自己去倒。”

凤尘这次真的是哭笑不得了,他看到李汐,一脸无奈宠溺的神情,自从他和李汐真正在一起之后,他发觉李汐其实还是和双十年华的女子一样,有一颗掩藏的孩子的心,她的想法有些很天真很可爱,和她的护国公主的身份格格不入,这是他不曾想过,却希望李汐拥有的性格,只有这样的李汐,才会让凤尘觉得李汐是真实的存在。

“给吧,喝我喝过的水,就要一辈子听我的话。”

李汐把被子重新放在凤尘的唇边,也是一副笑嘻嘻的神情,看起来娇憨可爱,她看着凤尘眼睛一眨一眨,天真可爱。

“你喝光也不要紧。”

凤尘把李汐手中的杯子反手握住,送到李汐的嘴边,一口气给李汐灌下去,然后他把李汐拥进自己的怀里,把自己的唇印在李汐的唇上,在李汐的唇上辗转反复地吸取蕴含着李汐特有的香气的水。

李汐感觉到一阵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凤尘的口中送入自己的嘴里,她被这种气息包围,她深深地沉醉其中,也是贪婪地吸取当中的男子气息,这是她熟悉的气息,也是她最爱的气息,她在这个时候是最放松的时候,不用担心任何事情,不用睁开眼睛看任何人,她只存在凤尘的气息中,她的眼里只有凤尘。

凤尘把李汐深深扣在自己的怀里,他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,甚至忘记了凤清就在自己的身后,见到主人的举止,凤清只能装没有看见,退隐在一边,他的嘴角含笑,心里祈愿凤尘和李汐将来和现在一样美好。

等到凤尘松开自己的唇瓣,李汐伏在他的肩头,凤尘忽然觉得李汐的头垂落在一边,他心中一惊,正想把李汐扶正。却听到一阵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,连日以来的奔波积累起来的疲累在听到新衣平安无事的消息之后,全部发散出来,李汐在凤尘的亲吻里安心睡着了。

看到李汐安静的容颜,凤尘心里漫过一层甜蜜的感觉,他把李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,自己也是靠着李汐,缓缓睡着了,李汐说的对,只要两个人在一起,其他的都不再重要。

沈清鸣疯了一般冲回太医院,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,他把所有的药单都翻出来,仔细查看,全部对照笔迹,都是自己亲自书写的药单,并没有半点错误,为何李铮的蛊毒会越来越深?他到底错在哪里?

看着满地狼藉,沈清鸣喘着粗气坐在地上,神情呆滞,温文尔雅的神态荡然无存,如果照此下去,李铮的病情会发展得更快,他会被蛊虫控制心智,沈清鸣不担心李铮,他担心的是,等到李汐回来,自己要如何向她交代,自己不但没有照顾好皇上,还使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,他没有脸面去面对李汐,特别是在李汐允许自己称呼她为汐儿之后。

沈清鸣呆呆地看着地上,他的心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在回荡,去请教白胡子,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,但是他的自尊心和师父的叮嘱萦绕在耳边,冲虚道长看不起玄虚道长,临终前吩咐自己的弟子不得接近玄虚道长。

难道自己真的要违背师父的遗言?如果不违背师父的遗言,自己还是无法找出当中的错误,自己就要对不起李汐,他不想看到李汐失望的眼神,也不想李汐难过,他的心态已经接近病态,他的执念越来越重,只是他自己不知道。

为了李汐,他可以放弃一切,想到这里,他决定忘记师父的遗言,他在心里默默对冲虚道长说道:“师父,其实我也是为了救人,要是师叔能够救回皇上,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

想到这里,沈清鸣做出了最后的决定,他站起来,踏着一地的狼藉,走出太医院,走向白胡子所住的清风殿,安国候很欣赏白胡子,所以执意要和白胡子在一起住,白胡子在深山居住多年,正好想找人说话,安国候的意思正好中了他的下怀,两个人经常会在下棋,说一些无聊的事情打发日子,白胡子也也用自己的医术为安国候疗伤。

虽然他惯用的是以毒攻毒,安国候开始的时候会觉得很难受,过后又习惯了,这种治疗比一般的治疗要好的是,虽然痛苦,但是根治得比较彻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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