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，影子代表黑暗，两者需要达到平衡，才能维持天道。”高一豪的眼里闪烁着狼一般的神情，语气也变得越来越冰冷起来，“光能被暗打败，暗也能被光打败，当你同时拥有他们的时候，他们就和平共处了。”
听他这样说，陈旭闭上了眼睛，不再开口。
“陈旭，我开门见山吧，这里不是普通的警局，请你过来也不是为了南城的连环杀人案，只是关于你的事。”高一豪说变就变，他收起了刚才的眼神，现在温和很多。
陈旭还是没有反应，高一豪有些挂不住，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，他打算和陈旭独处。
“高队，这……”警卫开始慌了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高一豪挥挥手，警卫们只好听从命令。
等到人都出去后，陈旭睁开了眼睛，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和坐在对面的高一豪，他活动了一下双手，关节掰得直响。
眼下这种情况，别说控制住高一豪，就是杀了他，陈旭也能轻松办到。不过他跟高一豪一样，心里有数，在这里搞小动作，恐怕他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。
“我们查到你之前在阿诺斯丹，那地方现在战火连天，你作为王凯的门徒，突然回到天朝，还保护一个和你们八竿子都达不到边的女子，我有点想不通。”高一豪说出了心里的疑惑，他自然也调查过林晓，她身世清白，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。
听到这儿，陈旭笑了笑，开口道：“你直接说吧，找我干什么。”
高一豪说道：“看你的态度了，要么让你消失，要么你乖乖配合。”
陈旭点点头：“那我选择配合，毕竟我的事儿办完呢。”
他现在心里清楚了，天朝是不会让自己这种和阿诺斯丹有联系的人消失的，能利用的当然要好好利用，更何况他可是一块好刀。
有能力的人，要么消灭，要么为我所用，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“那就配合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高一豪说道。
“我知道你想听什么，这么说吧，王凯跟你是同一类人，都是为了战胜怪物而成为怪物的人。”陈旭相信高一豪的脑子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果然，稍微思索一会儿后，高一豪恍然大悟。
原来林晓和王凯……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。
当陈旭回到公寓之后，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可眼前的狼藉也让他大吃一惊。到处都是弹痕和爆炸的残痕，军队已经将公寓团团围住，刚回来的陈旭又被警方带走。
蒋柔已经被蒋家人带走，张成、林晓和刘姨也一起被他们接走了，陈旭刚从一间审讯室出来就被带入另一间审讯室，心情实在糟糕透了。
警局这边已经接到了高一豪的电话，但出于程序，还是要让陈旭接受调查。
不过陈旭也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答案，公寓发生的枪战，在他的口中，和蒋柔搭上了关系。
有人在国外下了暗花，要拿蒋家大小姐的人头，悬赏金额两千万，这个杰诺斯就是冲着赏金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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