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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恶心？
确实很恶心。
从各种意义上来说，“龙”这个随从都很恶心。
类似克苏鲁怪物的外表，庞大到能挤满整个城市的体型……
这家伙一经出现，就必定会被地球上的强者给干掉，只能当做一次性用品来使用……这东西，不论从审美观来看，还是从实用性来讲，这玩意真的恶心到了顾源。
当初的他可没什么本钱。
费劲千辛万苦才让余额总数突破了10万，获得了一次三阶随从召唤的机会。
顾源原以为这是自己起飞的开始，结果召唤出了这么个玩意。
他能不恶心吗？
但是……之所以没将龙的完整身体放出来，也不仅仅是恶心，不想见到的缘故。
话说回来，身体的一部分是见，完整的也是见，要恶心的话早就被恶心到了。
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理由不召唤出整体？
真正让顾源这么做的是他的良心。
是的，就是良心。
虽然一边干着丧尽天良的事，一边说着良心的话很虚伪。
可他就是因为担心整个华盛顿的人会被全部压死，才没有将龙完整的放出来。
并且，不是因为担心人死太多会减少收入来源这样的理由。
而是真的不忍心看到这么多生命逝去。
明明岛上神盾局和军队成千上万的人都随便当做龙套便当了，却在这里说不忍心波及其他人之类的话，真是太虚伪了。
可人不就是这样的矛盾生物吗？
顾源虽然做好了成神路上将一切都当做踏脚石的觉悟，可他到底还没成神，只是一个人类而已。
他还无法做到害死一个城市的人而无动于衷。
或许以后会如此，甚至连摧毁一个宇宙生命也不会有丝毫波动，就如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。
但至少现在……还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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