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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，罗浪瘪了瘪嘴，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，顿时把段霁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夜色下，昏暗的灯光中，段霁别过脸，转头看向唐清朗，用眼神问她，浪鹅这是怎么了？看上去不正常啊。
唐清朗看了一眼罗浪，用一种不动声色的动告诉段霁，他一直不正常，我也不知道。
段霁用眼神示意她，问黄薇薇。
唐清朗拿出手机，给黄薇薇发了条微信，很快那边就回了过来。黄薇薇把她的自拍做成了表情包，用考前熬夜复习的熊猫眼告诉唐清朗，她母鸡呀。
唐清朗收到信息，抬起头来冲段霁摇了摇头。然而段霁这次并没有看到她的动，他已经被罗浪拉过去喝酒了。
唐清朗将啤酒瓶子往桌沿上一磕，默默地给自己开了一瓶。
罗浪心情不好谁都看得出来，但偏偏他们都不知道是为什么。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，这安慰起来就挺棘手了。然而又恰恰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，唐清朗他们连问一声都不敢。
上次见面的时候都还好好的，趁段霁吸引了罗浪绝大部分注意力的时候，唐清朗连忙拿出手机，把他的朋友圈和空间微博都看了一遍，一如既往地猥琐搞笑，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。
最近一条是他在感叹公司残忍，总是加班。再往前，是他在朋友圈暗搓搓地发了一条觊觎他们公司一位大美女的心情。
除此之外，干干净净，跟世界上每一个宅男直男一毛一样。
所以，浪鹅这是被公司开除了还是他被甩了？
虽然唐清朗和段霁双双认为，凭罗浪的姿色不至于能拿下公司大美女。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失业了会跑到朋友们面前来喝闷酒的，但是除了这两种可能，他们也想不到其他的了。
唐清朗趁着段霁被罗浪拉走了，先把简单的问了，“浪鹅，你是......被开除了？”
罗浪看也没有看她一眼，“我像是那种为了份儿工就要死要活的吗？”
那倒是。
唐清朗和段霁不约而同地想，罗浪真要是被炒鱿鱼了，非但不会伤心，说不定还会掏钱拉着他们出来庆祝一番。
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不工都能有工资拿，每天让他躺在家里都能活着。
既然不是为了工，那就是为了感情了。
唐清朗给段霁使了个眼色，示意他：该你了。
没办法，容易问的都让唐清朗问了，段霁只能硬着头皮，想了个比较迂回的方法问罗浪鹅，“那个，天涯何处无芳草，这......美女没了再找一个就是了......”
罗浪抬起头来一头雾水地看向段霁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段霁：......
唐清朗：......
所以，也不是为了朋友圈里的那个美女了？
不是工不是感情，那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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