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查中，有没有人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？”俢凌之说完，陈江河皱了皱眉。
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”他问。
“表面上的意思！”俢凌之看着他。
后者摇摇头，“你这样一说，我倒是觉得，一直很顺利。”
“结果呢？有异常么？”
陈江河摇摇头：“什么都没查出来，很正常，他是艺术家，常年跑在外很正常。”
“身边的人呢？和谁的联系比较多？”
“一个药物研究所的孙源，一个狂热的粉丝孙源，还有一个徒弟叫孟言语。”陈江河又道：“剩下就没有谁了，虽然他名气比较大，但真正能和他能接触的就只有这几个人。”
“孙源是研究药物的？”俢凌之又问。
陈江河点头：“他在一家药物研究所里面任主任，权利比较大。”
“孙源又是谁？”
“一个在泉市有点势力的富二代，喜欢摄影。孟言语是小楚胤几届的师妹，现在跟着楚胤学习，前一段去了亚马逊拍摄。”
“回来了吗？”
“楚胤回来了，孟言语没有，现在人在美国。”
俢凌之点头，随后突然问：“楚胤有没有女朋友？”
陈江河摇头，“因为是私底下调查，所以只知道他没有公开的女友，私下里就不知道了。”
俢凌之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不要和楚惟音提起这件事。”
陈江河蹙眉：“你怀疑楚胤？”
俢凌之扫了陈江河一眼，没说话。
陈江河也沉默了一会儿，才道：“赵登云说不再打捞尸体了。”
俢凌之点头：“我知道，碰到他了。”
“我同意了，已经这么久了，也真的没有必要了。”
俢凌之皱了皱眉，随后道：“如果说这几件案子和国外有关，你能坚持下去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陈江河斩钉截铁，随后又道：“不仅仅是因为你们，还有我母亲。”
俢凌之勾了勾唇，“尽量把孙文的经历查清楚。”
陈江河点头：“自然！”随后又道：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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