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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破晓，周言口干舌燥的接过了堕姬递过来的一杯清水。
虽然说鬼不需要水，但是周言觉得喝下去总比不喝的强，喉咙口干到冒火。
周言正和堕姬盘腿坐在她的房间中，堕姬满脸忧色的望着无惨大人。
“大人，堕姬一直有个疑问。”
周言瞥了她一眼：“讲。”
“关于灭霸……大人。”
一听到灭霸周言差点一口水给喷出来！
这小妮子怎么还记得这茬呢？
“大人……灭霸，真的是存在于世界上的鬼吗？”
堕姬试探性的问道，两只眼睛撑的大大的充斥着期待感。
该死该死！我怎么忽然觉得无法拒绝她了！难道我真的把十二鬼月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吗？！该死！绝对不可以！
周言吞了一口水，正色的说：“他是真实存在的，不过离我们很远很远……”
堕姬惊喜万分：“无惨大人……我……我可以见他一面吗？”
堕姬天真无邪的将脸凑到周言的面前问道，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屋里的香薰一同钻进了周言的鼻孔里。
周言感觉有点晕乎乎，心里不停的重复着‘不可以不可以，绝对不能惯这群鬼！’，可是嘴上却没有尊重自己的内心：“额，可以。”
说完这句话之后周言就有点后悔了……我踏马的居然愿意为了手下一个无脑的问题浪费一张化形卡，艹！
“耶！！”
堕姬喜形于色，一下子蹦跶了起来，而周言却是一脸的无奈。、
大意了。
看着窗外马上就要升起的太阳，周言伸手捏了捏激动到脸都红了的堕姬的脸，重新摆出无惨的那套谱：“今天晚上吧，我想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嗯！大人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！”
“乖。”
周言挠了挠堕姬的下巴，旋即呼唤鸣女传送离开。
堕姬留在屋里还有些激动，两只小手无处安放，于是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。
回到无限城的周言恍恍惚惚有点疲惫，谁能想到演讲废口舌就算了居然这么废精神。
他走了两步之后看到了不远处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的黑死牟。
他咋了？怎么感觉好像受打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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