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
妲己心心念念的是纣王，那个为她散尽天下，建齐天鹿台的纣王，而不是征战天下，贤明仁德的帝辛。
就算是她心有不甘，替帝辛抱不平又能如何，她只是一个过客。
“姐姐，你是不是想回到那个世界，是不是”这一次的小格外的执拗，对着默璃的眼睛认认真真的问道。
默璃口腔发苦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一个人再怎么薄凉，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世界的人因为自己而丧命。
“是，那是我的责任。”
默璃并没有欺骗小，有些时候自以为善意的谎言往往会换来更大的伤害。
她讨厌欺骗，也不愿欺骗别人。
己所不欲勿施于人，这个道理，她懂。
“姐姐，你会死的”
默璃晃了晃神，现在她就是变相的永生，说起来她已经活的够久了。
一个一个世界，活脱脱的万年老妖婆。
她不怕死，只是还是想回父母身边，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。
所以，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。
“小，漫漫岁月，活着也是一种心酸。”
不管小理解与否，默璃都说了出来。
刚开始完成任务时，她还带着小天真和小紧张，虽然任务完成的并不好，但是那个时候她的心是会跳的。
而如今，天真不再了，更不要说紧张了，她的那颗心犹如万年枯井，不起丝毫波澜。
小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一直都很沉默，就算是默璃尽量的拿各种东西逗趣儿，小依旧是闷闷不乐。
一路走来，她发现符坚治理下的大秦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繁华富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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