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那你一定是好学生。”贺天晨笑了。“你高中是哪里的。”
“海天高中。”苏源答到。
“……”贺天晨沉默，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答案。“哪个学校？”
“嗯，学校风评不太好。”苏源很是淡定的说。
何止是不太好，打架逃课都是常事儿，捅刀子进医院这种事情平均每两个月就要一次。只不过学校和学生都很有钱，所以大部分都是私了解决。
贺天晨叹了口气，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苏源当初上的是这所高中。
“怎么去了那里。”贺天晨问。
“离家近。”苏源回答。
苏源小的时候家里很穷，只能挤在集装箱堆积而成的简易房屋内。这种情况到了他上大学那一年才改善，之前他选择海天高中是因为那里除了提供免费的教科书，还会私下里给他很多补助。
这些在苏源看来都是过去了的事情，不值得随便拿出来跟人分享。
“嗯。”贺天晨笑了，海天周围有很多很好的高中，若是这么简单的理由，没道理会上那里。不过当年没找到，现在不也是自己的了吗？
玩的开心就好。
时间一到，贺天晨就去开会了，走之前随手交代了他一些事情，都是整理资料的杂活。
苏源认认真真的和系统合作，做了一下午的资料整理。不过是系统做了99，他做了1。
下午李言又来了一回，看贺天晨不在，自己随意的在屋子里逛了一会儿。
“他在做什么？”苏源问。
“嗯，大约是在宣誓主权？”看着李言在贺天晨的办公室里东摸西碰，一副我很熟的样子，系统答到。
“我们之间有误会。”苏源说，“我觉得我得去解释一下，我就是个零时工。”
“哦，你打算怎么解释。”系统阴测测的问。
“告诉他我只是借用棒子，人还是他的？”苏源估摸着回答。
“大兄弟。”系统看着前几天还说自己宁折不弯的苏源，建议到：“要点脸行吗？”
苏源不怕丢脸，但是很怕ooc。
李言很准时的在贺天晨回来之前离开了。苏源觉得作为只隔着一块透明玻璃的忠心员工很有必要提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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