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6. 御驾亲征
周悦换了口气接着说道：“凯旋那日您就穿上您最鲜亮的那套铠甲威武的骑在马上，从西门带着大军，一路上让全城的百姓都能目睹您之风采。知道您这通天的功绩。让那些周边小国个一个伏地称臣。皇上这不世之功定要写进史书。”
元帝想到此心中不免激荡，哈哈大笑道：“周悦你这张嘴巴真是能哄人。不过甚和朕意。”
周悦道：“奴才是效忠皇上。皇上有此惊天大功。奴才定当尽全力支持。”主仆二人互相勉励一番回宫而去。
两个月后耶宪巴赫带领五万大军突破边城四州，向东压向京城。
太后得到线报之后在觉得心中忐忑不安，在殿中来回踱步。回身唤鸿雁到身旁。
鸿雁见状，急忙走上前来。太后对鸿雁道：“你去孙府秘密传我口谕，让孙鼐文偷偷进宫来见我。”
当晚，孙鼐文偷偷进宫见了太后。太后道：“两个月前皇上就说过。耶宪巴赫一旦过了边城四州皇上就要御驾亲征。”
孙鼐文听罢心头一紧忙道：“皇上如何动了这个心思？欲驾亲征，岂是闹着玩儿的。皇上要带多少军队去？粮草供给如何？如何设伏？这些皇上一概不知。这是要动国本之事。”
太后道：“我如何不知，只是皇上下了决心，定要御驾亲征。他打算将西北军二十万带走十万，京师的十万带走一半，共十五万大军。我左右劝过皆不见效。只能来找你商量。”
孙鼐文道：“皇上想建功立业本是好事，只是这样草率行事，拿着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当做儿戏吗？此事万万不可。”
太后道：“他从小心高气傲，又仰慕他太祖想成就不世功勋。这些年又被内阁三个大人压制着，心里早就想找事情做一下展露一番头角。正巧这次耶宪巴赫出兵今如此好的机会他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。这可如何是好？”
孙鼐文道：“虽然皇上有御驾亲征之意。但三司内阁这帮老臣定然不会同意，兵部不出兵符，户部不出粮草，工部不出军械皇上又如何出兵。太后勿忧，我明日先与几位老臣商议一下，当庭议事时众臣都反对御驾亲征，皇上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，尔强行出兵不成。”
太后思索半天叹道：“他是天子竟然到如此境地…罢，罢，罢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现如今也只能如此。”
孙鼐文回府后拜访了内阁三位大人，徐直，石泰然和潘彬。三人听到这个消息一直反对。
四人商定第二日朝会上四人联名反对御驾亲征。
第二日朝会之上。元帝道：“耶宪巴赫拥兵五万破我边城四州，朕为一国之君有保社稷安稳之责任，故此朕要御驾亲征。”此言一出以徐、石、潘三人为首数十位重臣反对皇上御驾亲征。三个老臣跪在地上不起来，兵部尚书张昶直接将乌纱托在手中，褪去官服以头抢地，大声道：“皇上要是执意御驾亲征，臣就磕死在这大殿之上。”朝堂上一片哭嚎愤愤之声。元帝只能亲自起身将张昶扶起来。又有几个官员上来劝慰三位老臣。三人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。当日朝会散时，元帝黑着脸下了朝堂。
周悦急忙走到元帝身边低声道：“皇上，莫不是这群老臣不同意？”
元帝道：“岂止是不同意。我刚说出要御驾亲征这几个老臣就跪地不起。张昶更是去冠脱衣就要血溅当场。我好言相劝，才将他扶起来。这我如何御驾亲征。这帮老顽固真真的让人可恼。”
周悦眼珠子一转道：“皇上莫犯愁。你看此时他们似乎铁板一块。待我等想想办法自然将他们一一分化各自破解。”
元帝不解道：“如何分化，又如何破解？”
周悦道：“此事交于奴才去办。皇上只管放心。不出五日让他们都答应皇上御驾亲征。”
周悦放出手下爪牙。到处打听几个老臣的软肋。
不几日周悦手下将所得消息一一汇报与周悦。先是徐直之母被困于灵越寺之中，老夫人重症不得医治；石泰然独子石明嗜赌被人绑走。只说是因欠赌债被人虏去，然石泰然家中却压了一封血书，石泰然看罢就病倒在床；潘彬出府赴宴回家后就一病不起；张昶被人告侵吞京师大营的军饷，证据确凿，张昶被收监，张昶大呼冤枉，当着一众审案官员的面撞柱身亡。
元帝没想到几位老臣如此下场，心中不忍。问周悦道：“张昶果真是贪墨军饷？他一向廉洁自好，记得前几年大旱数万灾民涌入京师，张昶散尽家财舍粥棚月余，救活了上千百姓。他如何会贪墨军饷？这几位老臣只是反对我御驾亲征，其他并没有不妥之处。”
周悦道：“皇上宅心仁厚。体恤下属。只是这几人着实可恶。并非皇上所见。张昶若无万贯家财又如何能舍粥棚月余？这不过是掩人耳目，沽名钓誉之为。徐直，石泰然和潘彬三人年事已高体衰力弱，身患有疾也不稀奇。皇上记体恤他三人。就后封三人，准其告老。彰显皇上仁德之心。”
元帝思量一番点头道：“你说的颇有道理，既然如此朕就厚赏三人，让其告老还乡。”
翌日朝会之上徐直，石泰然和潘彬当场告老。元帝大肆封赏。孙鼐文一人在朝廷上鼓掌难鸣。周悦的手下爪牙拉拢胁迫一众官员，拥护元帝御驾亲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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